写意重山 ——致敬李学（抒情诗）

诗/张富英

南韩 一个鲁中山村
在历史的长河中
在自己的版图上
有好长好长的一段耻辱
叫做穷山村
食不果腹 衣不遮体 家徒四壁
土得呀 渣都不掉
山坡不高 通往村外的路不长
雨雪天里
进也泥丸 出也泥丸
困住了多少向往的大脚
女儿选择远嫁
一茬一茬的男丁
要么将就 要么屈尊
要么活成一根光棍

有个叫李学的青年不干了
寒窗苦读 本想为了远飞
父老乡亲苦苦挣扎的一幕幕
牵住了狂奔的心
一个宏愿 在青春的热血中生发
有我在 就不信这个邪
南韩不会 也不能永远穷下去
从此 你开始了跋涉
虽然
你无法丈量过路有多长
在这跋涉长途中
会有多少雷电 多少暴风骤雨
甚至多少惊雷 多少腥风血雨
选定了 我无悔
坚定了 我绝不退却

穷山不可怕
就怕志穷人
有山靠山 有水靠水
咱是穷山的儿子
就咬定这穷山了
第一声锤落
凿击出了火星
火星汇成火花
火花升腾
点燃了穷小子们的雄性
砸烂 砸烂 砸烂
开凿 开辟 开创
一个被感召
一群被召唤
撸起袖子来
一起加油干
南韩 有了重山
有了盼头 有了希望


这位叫李学的汉子
成长为领头人
成为了主心骨
坚定 坚定
不忘初心
坚持 坚持
不改信念
坚守 坚守
重于泰山的使命
好男儿泪不轻弹
再苦再涩
只管往肚里咽
这是南韩用穷苦贫困
炼成的不屈的儿女
这是南韩
25名英烈的红色基因
孕育出的新时代英雄群像
有人在山丘栽了第一棵树
你把泥坑化作了绿洲
——凝结成一方人的福祉
在重山的庇佑下
南韩 早已成了齐鲁大地文明村
美滋滋的日子
在祖辈的心中
天堂也不过如此模样

众人踏上了阳关道
总难免有一小撮
挂不上栓 扶不上墙 见不得光
一小股暗流
在蠢蠢欲动
聊斋演绎过的群魔乱舞
遗漏的小鬼伺机复活作祟
在已绘就的蓝图上
抹上了污点 戳下了黑洞
把大好的南韩
折腾得千疮百孔
老话说得好啊
人在做天在看
那几个跳梁小丑
终于蹦跶不动了
栽倒在地上
有扶不起的 有扶不动的
躲藏在阴沟里的老谋子
除了瑟瑟发抖
直到老去
也只会咬牙切齿


你呀
见识过了炼狱 历经过了洗礼
除了蔑视 还有救赎的气量
尽管你仍攥紧拳头 沉思良久
还是掷地有声地说出三个字
——致良知
归复平静的岁月
又迎来创新的征程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呀
那一小撮
大爷称他为搅屎棍
在大娘的心中 你呀
是酿造甜蜜勤劳的蜜蜂
风雨过后
都付笑谈中
总算可以舒展一下筋骨
舒缓的品味
清新的气息
闲暇时 小孙儿绕膝的乐趣
诠释了 厚德以载物
服务多少人
便有多大福
曾经快要负荷不起的担当
天赐来满满的福报


仁义 诚信 勤劳 善行
让你挺立 你的挺拔
成为了山字中间
那根擎天柱
我不想冠以你领头羊 时代楷模
你是党的好儿子
群众的贴心人
你的铮铮铁骨 浩然正气
足可顶天立地
你是华夏骄子
齐鲁贤士
你的精气神 会在南韩
化作一棵团山松柏
——傲立数百年
2019年7月22日作

(张富英: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任中国电视剧制作协会剧本评价中心副主任、《作家报》总编辑。已出版各类文学专著10余部)